眼看江母又要動手,許述一個閃身走過去,将江挽擋在身後,怒目而視。
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,能讓江母把江挽打成這樣?
這會兒的江挽頭發淩亂,狼狽倒地,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不成樣子。
最過分的是,盛連玦明明就在跟前,卻像沒看見似的,無動于衷。
就這種人還配稱是江挽的丈夫?!
夫妻二字從他嘴裡說出來簡直是玷污!
“江挽,你不要緊吧?”
許述擔憂的看着她,從懷裡掏出紙巾,“擦擦吧。”
剛才挨了一巴掌,江挽嘴角被打破了,鮮血直流。
“謝謝。”
她接過,輕輕擦了擦嘴角,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,隻覺得麻木。
盛連玦目光微微一沉,冷冽中透着幾分不爽,右手緊握成拳。
他陰沉的眼神死死盯着許述的左手,就是這隻手抱着江挽,對她噓寒問暖。
“伯母,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你問她!”
江母氣得幾乎說不出話,胸口劇烈的起伏着。
江瀾站了出來,把事情說清楚,還故意加了點油。
可許述卻神色如常,似乎并不覺得有什麼。
“伯母,你誤會江挽了。”
他歎口氣,把一切都和盤托出,“那些珠寶的确被江挽賣了,但轉手又被我買下來了,現在已經送回了江家。”
他頓了頓,朝江挽那邊看了一眼,繼續道:“至于她欠宗家的高利貸錢,我也已經還清了,現在江挽無債一身輕,不欠任何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