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後的江挽腦子一陣陣發懵。
她的手放在冰涼的地面上,那種冷入骨髓的感覺似乎能透過四肢百骸一直傳到心髒中去,凍得她打了個寒顫。
這樣的結果,是她萬萬沒有預料到的。
“現在你們沒有疑問了吧。”許述冷眼掃向衆人,在盛連玦臉上微微停留幾秒,幾不可聞的哼了一聲。
就他這樣還丈夫呢!
哪個丈夫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暴打而袖手旁觀的?
别的先不說,就憑這一點盛連玦就已經失去做江挽丈夫的資格了。
他從來都不知道心疼江挽這幾個字怎麼寫,也從來沒把她當回事過。
這種男人,不配做任何人的丈夫!
“沒事吧?”許述轉過身扶着她。
現在距離江挽出車禍沒多久,她身體一直都不太好,萬一再落下病根可就麻煩了。
江挽的手劇烈顫抖着,身體癱軟無力,大半個身子都挂在許述身上。
在他的攙扶下重新上了床,蓋好被子。
她什麼都沒說,眼眶卻紅了。
兩滴豆,大的淚水轉了半天,卻又被江挽強行憋了回去。
許述的這份恩情她記住了,來日有機會一定報答。
至于自己的母親
江挽朝江母那邊看了兩眼,卻又很快收回目光。
罷了
而此時,虛掩的病房門口卻站着一個人,正是何穗。
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的,但剛才的動靜卻幾乎被她聽得幹幹淨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