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深義重?”
江挽冰冷諷刺的眼神看着他們所有人,除了許述之外,她虛弱的開口說,“許醫生幫我養父母一家還清了高利貸,這件事我确實不知道。那套首飾也是因為迫不得已才選擇賣掉,我知道這些東西不屬于我,但是我已經沒有辦法。
現在許醫生将首飾又重新買了回來,我便欠了這個人情債務,這筆債我自己會還,跟你們任何人沒有任何關系,我保證隻有這一次…”
盛連玦冰冷的看她,“你可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?”
江挽怒吼着他,這是她為數不多反抗盛連玦的時候,“我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,不用你來提醒。”
“高遠!”
高遠收到一陣冰冷的眼神,立馬意會其中的意思。
他拿出一張支票,刷刷的填好,在經過盛連玦的簽字,在由高遠,将這張支票遞到了許述面前。
盛連玦怒道:“這是五百萬,足以還清這些錢。”
“許醫生,既然是你照看江挽的病情,可一定要好好照顧她。”
“千萬,别再出什麼差錯。”
他這話頗有種意味深長的感覺,許述一愣,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
還沒等他反應過來,盛連玦已經走了。
許述不是沒有聽清,他話中帶刺的意味,“江挽是我的病人,你們不管,我們這些醫者當然也會管。”
盛連玦看向江挽,“我給你個選擇,留在這裡,還是跟我回家?”
就算江挽回去,盛連玦也會安排家庭醫生給她醫治。
可是現在江挽,根本就不想再看到他。
江挽沒有說話,答案自然,也明顯。
哪怕,他口口聲聲說江挽是自己的妻子,二人把該做的不該做的事情全部都做了。
這一刻,盛連玦也能決然離去。
等到所有人都離開,這狼狽的一切,才算徹底結束。
江挽下床險些快要摔倒,許述阻止着她,“你現在太虛弱了,不能下床。”
“媽媽…剛剛她一定什麼都聽見了。我要去跟她解釋,我不想讓…”江挽沒有說完卻已經暈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