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反複複,時而高時而低,完全沒有痊愈的迹象。
盛連玦看在眼裡,記在心裡,臉色也一天比一天差勁。
第四天上午,許述來了。
他為江挽做完檢查,眉頭緊緊皺着。
還沒等他說出診斷結果,盛連玦快速問道:“她什麼時候才能痊愈?”
這短短三天,江挽受盡折磨,他又何嘗不是一樣?
每一次給江挽量體溫時,都是一場挑戰。
他倆基本上沒赢過。
看盛連玦似乎很擔心江挽的樣子,許述冷冷的瞥了他一眼。
早幹嘛去了?
前幾天江挽受傷的時候,盛連玦攔都沒攔一下,現在她傷成這個樣子,居然又跑來充老好人了。
“我在問你話!”盛連玦加重語氣。
“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痊愈?”
“着什麼急?”
許述不怕他,聲音依然很冰冷。
“不知道盛先生有沒有聽過一句話,病來如山倒,病去如抽絲。”
“江挽的病确實很厲害,但我們是醫生不是神仙,隻治病不醫命,所以還請盛先生耐心等待一段時間。”
許述雖然說的很客氣,但表情非常不好看。
盛連玦無心理會,緊緊的盯着病床上的江挽。
三天時間說長不長,說短也不短,但看到每次她都那麼難受,盛連玦心裡自然也不舒服。
“麻煩許醫生給一個準确的時間。”盛連玦追問道。
許述皺了皺眉頭,委婉拒絕。
“盛先生想多了,治病這種事哪有什麼時間呢?這是根據每個人的抵抗力來定的。”
“我剛才說了,盛先生耐心等待一段時間,江挽自然會痊愈,現在你着急太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