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盛連玦就像沒聽見似的,不僅沒松手反而抱得更緊了些。
很快,二人進了外科室。
醫生給江挽做了很仔細的檢查,盛連玦一直在旁邊站着。
“這位先生,請您出去一下。”
醫生見盛連玦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,隻好出聲提醒。
盛連玦看都沒看醫生一眼,隻一句話,“我是她老公。”
言外之意,他跟江挽沒什麼好避諱的。
江挽氣壞了,“我不認識你,别亂說。男女有别,請你出去!”
“繼續檢查吧。”盛連玦充耳不聞。
醫生估計是見慣了這種場面,知道是小夫妻或小情侶鬧矛盾,直接給江挽做檢查了。
還好,她腿上的傷雖然看起來很嚴重,但沒傷到動脈,也沒傷到筋骨,縫了幾針之後就沒事了。
“患者一周後拆線,不要碰水也盡量别下床走動,每天換一次藥,忌口魚蝦蟹”
醫生交代了一堆注意事項,盛連玦一一都記下,扶着江挽出去了。
“我說了我自己能走,你起開!”江挽很不耐煩的甩掉盛連玦的手,一瘸一拐的出去了。
可她還沒走兩步,就被盛連玦給攔住了。
“我知道你不想見我,但你現在受傷了,先忍一下再說。”
他并不知道江挽為什麼會氣成這個樣子。
盛連玦抱着江挽,從檢查室一路走到病房。
剛推開門,江挽就迫不及待的下來了,艱難的走向床鋪。
“醫生說兩個小時之後拿檢查報告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江挽神色不變,“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,你也該離開了。”
她就差把對盛連玦的排斥和疏離寫在臉上了。
盛連玦心中有點不痛快。
“我做錯什麼了嗎?”
他還是決定問清楚。
“怎麼會呢?”江挽終于正眼看他了,“你怎會做錯事?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對的,最起碼在你看來是這樣的,不是嗎?”
江挽這話頗有種陰陽怪氣的感覺,就連嘴角那一抹微笑都非常諷刺。
她雖然在心裡對自己說要跟盛連玦劃清界限,但看到盛連玦急切的抱着歐蘭的時候,她還是感覺自己心被刺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