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嘲諷的笑。
盛連玦也配說自己是江挽的丈夫!
難道他忘記之前江挽被江母暴打的時候,他那無動于衷的樣子嗎?
任何一個男人絕不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,可他卻要站得筆直,甚至一絲一毫要保護江挽的樣子都沒有!
許述還有話沒說完,盛連玦已經離開了。
等許述再進來的時候,江挽剛好打了個飽嗝。
“抱歉。”江挽低聲道。
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。
“沒事,我碰見他了。”許述把飯菜放在桌上,“夜裡如果你餓了,剛好可以熱一下再吃。”
“我想問一下小小的情況。”江挽掙紮着坐起來,“我之前聽醫生說小小合适的骨髓還是沒有找到,如果一直這樣下去,她目前的情況還能支撐多久?”
“不好說。”許述搖搖頭。
“本來宗望川就沒什麼錢,他們已經把自己所有的積蓄全部都砸進去了,可醫藥費還是差很大的口子”
“沒事,你不用擔心錢。”江挽趕緊道:“錢的事情我會想辦法,我隻是想知道在金錢充足的情況下,小小究竟能撐多久。”
江挽的表情非常急切,也很擔憂。
許述歎了口氣,“阿挽,你現在哪還有精力擔心别人,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。”
“雖然你的傷都能養好,但會留下病根的。”
“就拿你動不動暈倒來說,這萬一哪天在馬路上暈倒了怎麼辦?這會出人命的!”
江挽偏過頭去,一臉為難。
雖然她會操辦錢,但錢又哪是這麼好弄的,這不是區區幾千幾萬,而是整整好幾十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