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對。”江挽輕輕一笑,沒再繼續說什麼。
她在盛家沒幾個朋友。
按照輩分盛思思是他的小姑子,但兩人相處的也就那樣。
雖然有時候她也覺得盛思思怪怪的,總會做出一些讓人摸不着頭腦的事,但也看不出她的惡意。
江挽彎下腰洗手,渾然沒注意,她身後的盛思思眼裡亮起了一抹光彩,而她手裡的芭比娃娃額頭的毛毛早已經被揪秃了。
盛思思在心中冷冷一哼。
别的也就算了,隻要江挽不生孩子就好,況且有陳媽這個内應,江挽就算想生都生不了。
不行,她得再叮囑陳媽幾句。
最近她有事不能經常到這邊,萬一陳媽趁自己不在的時候,不按她所說的去做,還是無法達到讓江挽終身不孕的效果。
等江挽再回到客廳的時候,傭人已經做好飯菜。
盛連玦也從樓上下來,很不巧,二人在樓梯口碰見了。
盛連玦腳步微微一頓,似乎有話要說,但看到江挽眼中的厭惡神情之後又壓了回去,松散的走向客廳。
“大家都别站着了,快過來坐吧。”盛老太太得到江挽的保證之後笑的異常開心,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,還特地讓江挽坐在自己跟前。
看到這一幕,盛思思神色斂下冰冷。
但她不至于沒有眼力價,當衆說出來惹盛老太太不高興,她隻是悄悄挪了挪椅子,離盛連玦更近一些。
如此一來,盛連玦和江挽之間就像隔了個銀河似的,都快能塞下第三個人了。
飯才吃到一半,盛老太太突然道:“連玦,明天晚上有場宴會,記得準備下。”
這話一出,盛連玦沉聲道:“明天晚上公司有事情,抽不開身。”
盛老太太不悅的皺起眉頭,“怎麼這麼巧?不能推推嗎?”
“不能。”盛連玦回答的非常幹脆。
不得已盛老太太隻好把目光投向旁邊的江挽,“既然這樣,那就”
“奶奶,我也去不了。”江挽低着頭,吃着碗裡的米飯,想都能猜出來盛老太太準備說什麼,趕緊拒絕。
盛家這些年,她就是個透明人,從來沒有參加過,關于盛家有關的宴會。
因為她…
上不了台面。
每次,她都會找個接口推脫。
“你又有什麼事兒?”盛老太太有點不太高興了,“你整天待在房間裡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讓,讓你出去走走你都不幹,這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了,我想帶你一起去,怎麼還得拒絕了?是不是連玦跟你說什麼了?”
“不是的奶奶,沒人跟我說什麼,隻是我腿的傷還沒好。”江挽撩起裙擺,露出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,“醫生說雖然傷口已經愈合了,但還得休養一段時間,我每天都得擦藥,明天如果我去的話,現場人那麼多,說不定會磕着碰着加重傷情,所以去不了。”
“而且,如果我帶傷出門被外人知道也不好。”
她這個借口有理有據,盛老太太确實說不出拒絕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