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瓶子卻被盛連玦握在手中,江挽根本争不過他。
“隻不過上個藥而已,我們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,你沒必要這麼介意。”
他說的是實話,卻讓江挽很不高興。
“這種小事怎麼能勞煩你親自來呢?我自己就可以了。”
盛連玦充耳不聞,一手握住江挽的腳踝,讓她别亂動,另一隻手輕柔的幫江挽擦拭傷口。
已經過了一周了,也已經拆線了。
但傷口看起來還是觸目驚心,痕迹也異常的醜陋。
盛連玦的動作非常輕柔,就像是一隻羽毛在傷口上輕輕劃過并沒有帶來太多的疼痛。
而他那認真的樣子就像在擦拭罕見的珍寶一樣。
每一個動作都溫柔到了極點。
江挽突然有點失神。
她已經記不清上一次盛連玦這麼認真的對待自己是什麼時候的事了。
時間太久遠了,久遠的讓江挽以為是上個世紀的事情。
很快,盛連玦上藥結束,把瓶子放下。
江挽輕聲道謝。
但他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,而是緊緊盯着她,好像有話要說。
“怎麼了?”江擡頭,“沒什麼事的話,我要去休息了。”
正當盛連玦要開口的時候,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,“連玦,你睡了嗎?”
是盛老太太。
盛連玦走過去開門,但轉過身來對着江挽,“我有話跟你說,先别睡,等我。”
他關上門,快步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