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似曾相識的場景再一次印刻在腦海中,提醒着她過往發生過什麼。
“怎麼了?”
盛連玦關懷的聲音在一旁響起。
江挽身子一顫,就見他關切的表情中帶着濃濃的疑惑,“你剛才說孩子,什麼孩子?”
“沒什麼。”江挽趕緊偏過頭去,松了口氣,“我隻是做了個噩夢而已,别問那麼多了。”
可盛連玦又怎會輕易相信。
他睡眠一向很淺,從江挽叫第一聲寶寶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醒了。
借着床頭燈那昏暗的燈光,他看到了江挽臉上的淚痕和焦急的表情。
即使在睡夢中,他仍然能感覺到情況很痛苦,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根本不是一個子無須有的噩夢能帶來的。
“不能說嗎?”盛連玦繼續詢問,“難道那個孩子是”
我說了,我隻是做個噩夢而已!”
江挽有點不耐煩了,輕輕擦掉額頭上的冷汗。
“夢境本身就不是能被人控制的,你再問我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”
她朝床頭看了一眼,現在是午夜兩點多,強迫自己打了個哈欠,重新躺下了,也不管旁邊的盛連玦有什麼反應。
半夢半醒中,江挽又一次睡着了。
她感覺有人在擁抱自己,很溫暖,很久違,但理智卻強迫江挽要将這個男人推開。
在感性和理智的交戰之中,江挽也不知道自己選擇了哪一個。
等再睜開眼睛時,床邊已經空了,就連被子也一片冰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