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傭人的話,江挽頓時急了,她早上确實接了個電話,不過是盛老太太打來的,而且她記得自己根本沒出去過。
“你說謊!早上我确實是聽了個電話,但是并不是許醫生打來的。”
蘇挽并不想說是盛老太太打來的,讓她個盛連玦一起去壽宴,她不想跟他扯上任何關系。
“不是許述打來的,那是誰?”
盛連玦逼問道:“連證據都在手機上,你還想否認?”
“是誰跟你有什麼關系?反正我說的每一句話,你都不會相信。”
江挽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,反正他甯願相信傭人的話,也不願意相信自己。
她忍者腿上的疼痛,快速的沖進了客房,微紅的眼睛終于還是忍不住流下了淚水。
對于盛連玦,她早已經不抱任何希望,可是她再也忍受不了他污蔑自己,每一次質問的目光,都能深深的刺痛她的心。
看着着冰冷的公館,江挽覺得熟悉又陌生,曾經是她夢寐以求的新婚房子,如今卻是她逃不出去的籠子。
她從衣櫃裡收拾了幾件衣服,還收拾了點生活用品,拉着拉杆箱,頭也不回的走出公館。
結婚這幾年來,江挽已經鬧過幾次離家出走,但每次都會幾天後就回來。
看着她離開的背影,盛連玦心煩意亂的熄滅了手中的煙頭,随後撥打了高遠的電話。
“查一下今天江挽去哪裡。”
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,江挽拖着疼痛的腿,拉着拉杆箱,終于走出這個小區。
她回頭望了一眼公館,想起盛連玦的态度,最後心灰意冷的離開了。
或許經過今天後,她再也不會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