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盛連玦的聲音,江挽這回兒才看清他的臉,停下了手中的動作。
“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她搬來這裡不久,除了許述,就沒人知道她住在這裡。
盛連玦不滿的蹙起了眉頭,順手把手中防狼噴霧器給扔了,冷聲道:“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了?”
這話讓江挽頓時冷笑了一下,“這裡可是出租屋,不是你盛總來的地方。”
“何況,我們已經離婚了,你到這裡來,就不怕被江瀾誤會?”
那天的新聞,她表面上不在意,可是看到兩人一起共舞,心裡還是有些酸。
兩人結婚多年,她怎麼會不知道,盛連玦不喜歡跳舞,不過卻能給江瀾破例。
盛連玦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,嫌棄的皺起眉頭,他怎麼也想不明白,江挽放着好好的公館不住,非要住到這樣的地方來。
見他不說話,江挽也不想去理會,打開門就要進屋裡,不料大門卻被盛連玦擋住了。
“盛連玦,你到底要幹嘛?”
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樣,兩人都已經簽了離婚協議了,她不明白他為什麼還要找自己。
盛連玦用力推開了門,高大的身子直接跨了進去。
屋裡的環境沒許述的公寓好,但是一眼就能看出,是一個人住,這讓他看起來順眼點。
對于盛連玦擅自闖進,江挽耐性已經去到了極點。
“盛連玦,要不是我們已經離婚了,我真以為你是在緊張我。”
這樣的錯覺,已經不是一兩次,不過從失去孩子那天,她已經徹底的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