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挽背他突然而來的舉動吓了一跳,剛剛還像發瘋的獅子,恨不得将她捏碎,這會兒居然對她溫柔起來了?
這樣的盛連玦真的讓她捉摸不透,以前也曾這樣對過自己,可事後都直接走了,沒有半點情感可言。
“我、我可以走了嗎?”
江挽整理好衣服後,委屈的說道,現在她隻想離開,不想再與盛連玦糾纏下去。
盛連玦也自知理虧,也不再挽留,“我讓高遠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話才剛落,江挽頭也不回的就溜出了辦公室。
晚上,江挽很晚才回到公館,為了避免尴尬,她看了一眼盛連玦房間的燈,确認他已經睡了,才小心翼翼的走進别墅。
客廳裡隻留了一盞微弱的燈光,江挽見沒人,才躺在了沙發上。
“去哪兒了?”
清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,一個高大的身影在微弱的燈光下被拉長,江挽被吓了一跳。
看到盛連玦冰冷的臉,深邃的眼眸透露着溫怒,“别忘了自己的身份,可别傳出什麼閑言閑語。”
還沒等江挽說話,盛連玦就斷定她是跟許述私會去了。
“我為什麼這麼晚回來,你應該心中有數。”
要不是他今天在辦公室對自己這樣,她也不會這麼晚回來。
“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做好本分,請你不要過分的幹預我的私生活!”
江挽毫不客氣的說道,今天離開盛氏後,她就參加培訓,還在醫院裡幫忙,到現在還沒吃上一口飯。
所以她根本不想理會盛連玦,隻想好好洗個澡睡覺。
此時一股暖流從下腹湧出,小腹也有點悶疼,江挽捂着疼痛的小腹,臉色變得蒼白起來。
江挽當然清楚怎麼回事,每個月月事來了,都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,自從流産後更是疼的厲害。
“嘔”
一陣幹嘔湧上來,江挽捂着嘴連忙沖進洗手間,直到吐出一些胃液,才得到了緩解。
盛連玦見狀連忙跟了上去,看見她潔白的裙子上粘上了鮮血,頓時明白了什麼,随後轉身離開。
江挽冷冷一笑,不禁嘲諷自己總是癡心妄想,這個男人每次她來月事,都會趕她去客房睡,生怕自己會弄髒主卧室的床。
她捂着肚子從衛生間走出來,然後在客廳裡的櫃子裡拿出一瓶止痛藥,倒出一顆後便吞了下去。
這瓶止痛藥是治标不治本,許述給她時吩咐她要少用,但是現在已經是深夜,為了今晚能睡着,隻能吞下一顆了。
不一會兒,江挽感覺疼痛感緩和了一些,便主動走到主卧室,從衣櫃裡拿出一床被子,準備去客房。
“少奶奶,大半夜的你抱着被子要上哪兒去啊?”
傭人端着一碗紅糖姜湯,還帶了一個熱水袋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