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夫人一臉愧疚的拉着江挽的手說道,而江挽雖然受了委屈,但卻從沒記在心上。
“許夫人,隻要阿言沒事就好。”
看到江挽并沒責怪自己,許夫人除了愧疚,心裡的好感又多了幾分。
“你真是個好女孩,我之前這樣對你,你還肯給阿言輸血,像你心地這樣善良的女生,現在真的很少了。”
許夫人忍不住給自家兒子打了個眼色,暗示他眼光不錯。
許述則得意一笑,輕輕的把手搭在了江挽的肩膀上,“媽,你再說下去,人家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對于許述這麼親密的動作,江挽并沒有拒絕,因為之前許述已經跟她表明過心意,要不是盛連玦的要挾,她可能就答應了。
此時盛連玦正在門外,碰巧看見了這一幕,看見眼前皆大歡喜,其樂融融的氣氛,他心裡頓時覺得不爽。
他生氣的推開了門,陰沉着臉走了進去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,江挽更是心虛的把輪椅向前劃了幾步,許述尴尬的收回手,眼中劃過一絲失落。
“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?”
盛連玦雙手插在了西褲袋口,冷漠的目光落在了江挽身上,原本其樂融融的氣氛,頓時變得緊張起來。
許夫人有些尴尬的走了過來,笑道:“盛總怎麼也來了?”
“我來這裡是想接回我的太太回去。”
隻見盛連走到江挽後面,冷聲道:“盛太太,我們還是先回酒店休息,許小姐才醒過來,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這話話讓病房陷入一片沉默,隻有躺在病床上的許言不知情,一臉天真的指着江挽說道:“盛太太?挽姐姐不是我哥的女朋友嗎?”
“哥,怎麼一回事?”
面對許言的質問,許述并沒回答,而是生氣的瞪了盛連玦一眼,便走出了病房。
江挽見狀冷冷的看了盛連玦一眼,怒道:“你一定要這樣嗎?”
許言對她有恩情,之前兩人認識時,一直把她當成許述的女朋友,這回兒好不容易死裡逃生,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在騙她,說不定以後也不會理她了。
“我隻是想提醒一下,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。”
盛連玦輕聲在她耳邊說道,語氣平靜卻充滿着威脅,讓江挽生氣但又無可奈何。
為了避免尴尬,江挽簡單的向許言問候了幾句後,就劃着輪椅離開了。
從醫院出來後,江挽并沒說一句話,而是生着悶氣,拖着虛弱的身子走在路邊打車。
盛連玦見狀,一把扯住她的手,冷聲道:“你又在發什麼脾氣?輪椅都不坐,不要命了?”
“盛連玦,我的事情不用你管!”
她原本還想好好答謝許言的,偏偏就是因為盛連玦,搞得不歡而散。
如今在她的眼裡,盛連玦就是罪不可恕的存在。
“隻要你一天是我盛連玦的太太,我就有權管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