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是她從小看着長大的,聽到這噩耗,她的心就被插了一刀,想到她小小年紀就受盡病痛的折磨,她的淚水就不自覺流下來。
王驿見狀不但沒有絲毫憐憫,反而有種看好戲的感覺。
其實每次看到宗望川高大的身材,還有一身的腱子肉,王驿都覺得心裡不平衡,覺得要是自己能有這樣的身材,絕對能把所有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間。
所以知道林悠想要幫宗望川時,他就惱羞成怒,覺得林悠八成是看上宗望川的身材,才去獻殷勤。
如今看到兄妹二人如此的落魄,他是打從心裡高興。
“哼!居然連自己的女兒都救不了,算什麼男人?”
王驿不屑的看着宗忘川,諷刺道:“我要是你的話,就去死了算了。”
原本還沉寂在悲傷裡的江挽,被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,她氣洶洶的走到王驿面前,怒道:“我勸你還是積點口德,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!”
“你這是在恐吓我嗎?我還還真沒怕過誰呢!”
王驿冷聲道,根本就沒把江挽放在眼裡,隻覺得她在恐吓自己而已。
“是嗎?那你可要小心了,不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都不知道。”
說完江挽便将宗望川離開急診室,臨走前還不忘看了林悠一眼,打從心裡同情她。
來到車庫,宗望川便停下了腳步,失落的說道:“挽挽,真抱歉,本來不想麻煩你的,可是家裡這種情況,媽每天照顧小小已經很辛苦了,我不想讓她擔心。”
“哥,你說的是什麼話?”
見自家哥哥如此生疏,江挽多日來的思念湧上心頭,哽咽道:“雖然我不姓宗,但是也是宗家的人,小小又是我的侄女,你要是再把我當外人,我真的生氣了!”
相比江家,在江挽的心裡,宗家才是她真正的家,如果時光能回到從前,她甯願當一輩子宗家的女兒。
“挽挽,你别生氣,都是哥不好。”
看到宗忘川頭包着紗布,江挽甚是心疼,“你的頭怎麼回事?為什麼傷的這麼嚴重?”
頭受傷了可不是小事,江挽緊張的想要看看他的傷口,卻被宗望川拒絕了。
“我、我沒事,隻是不小心磕到頭了。”
宗望川心虛的說道,可江挽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,她這個大哥每次說謊,說話都不利索。
“你又去工地了?”
面對江挽的質問,宗望川隻能低着頭不說話。
“你的腿才剛好,怎麼能去幹這樣的活兒!”
江挽簡直被他氣死了,好不容易才把腿治好,就怕會留下什麼舊患。
“挽挽,我也是沒辦法了才這樣做,小小每天在醫院都要用錢,工廠雖然也有點生意,但是掙得不多。”
說到這裡宗望川微紅着雙眼說道:“都是我沒用!”
看到自家哥哥如此自責,江挽打從心裡覺得心疼,随後拿出幾千塊錢塞進他手裡,“這裡有些錢你先拿着,剩下的醫藥費我再想想辦法。”
“挽挽,這些錢我不能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