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下班後,他就不斷的給江挽大電話,可是這個女人卻偏偏不接,無奈之下隻能把禮服拿回來。
可當他看見她手中禮服時,終于還是忍不住。
“江挽,你什麼意思?”
盛連玦生氣的搶過她手中的禮服,質問道:“我不是讓你五點過來盛氏,帶你去挑禮服,你為什麼要跟你許述一起去?”
就算她不願意跟自己去,也可以直接說明白,但是這樣一聲不吭,真是讓人生氣。
“我已經答應了許述,明天跟他出席許家的宴會,這定的那條禮服,還是裡給江瀾吧。”
她冷漠的回答,讓盛連玦臉色難堪到極點,以前她總是纏着自己帶她去宴會,他總是以工作為由推了,現在他主動帶她去,反而不願意了?
“江挽,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?”
盛連玦一把将禮服丢在沙發上,冷聲道:“隻要我們一天不離婚,你就是盛太太,不能随意跟别的男人去晚宴!”
“盛太太?”
這個稱呼不禁讓江挽諷刺一笑,“請問你們盛家除了奶奶之外,有誰尊重過這位盛太太?”
在她眼裡,盛太太就是一種屈辱,想起以往被羞辱的場景,她就覺得這個稱呼就是笑話。
要是之前的話,江挽會樂意聽到這個名字,可是自從她的孩子流掉後,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擺脫這個身份。
“我已經決定的了要跟許述一起出席,隻要你明天晚上不說破,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畢竟見過她的人少之又少,就算是宴會上,别人隻會當她是許述的朋友。
看着江挽如此堅決,盛連玦生氣的将拿回來的禮服丢在地上,随後給高遠打了個電話。
“歐澄今天也來了?”
“總裁,歐小姐才剛離開,要給她打個電話嗎?”
盛連玦抽出一根煙,随後點了起來,吩咐道:“讓她明天下午五點來盛氏。”
次日下午,還沒到五點江挽就接到了許述的電話,帶上晚禮服後邊匆匆出門了。
一番造型下來,江挽整個人的氣質好了不少,黑色的裸胸晚禮服正好與許述相配。
許述上前輕輕的抱着她,随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,用低沉暗啞的聲音說道:“挽挽,你真美!”
江挽被他突然而來的舉動吓了一跳,“謝謝!”
“你還記得那次我跟盛連玦打架,你答應過我什麼?”
那件事江挽怎麼可能會忘記,許述這麼斯文的人,居然為她動起手來,她心裡還是挺感動的。
“我記得,隻是現在盛連玦還不願意離婚,我怎麼能答應你什麼。”
江挽心虛的撇過頭,突然想起盛連玦昨晚生氣的樣子,像極了在吃醋的丈夫。
不過她也清楚地明白,盛連玦隻是占有欲強而已,而且怕她敗壞盛家名聲。
“許氏方面你不用擔心,我最近去了公司幫忙,也幫公司拉了不少業務,就算沒有盛家的單子,損失也不會很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