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咚咕咚将裡頭的藥喝了個幹淨。
“看!我都喝了你怕什麼,這藥絕對沒問題的。”
“哦對了媽,我突然想起應該是我前幾天早上起身太猛,不小心把肚子給硌着了的緣故,我這幾天才頻繁見紅的。剛才我一時着急沒想起來,錯怪你了。”
“我就說吧。”我媽噓了一口氣。
責怪嫂子剛才險些誤會了她,差點讓她背上害了周家好大孫的罪名。
不過這天之後,嫂子反而開始每天去醫院了。
她說是收了醫院老中醫為徒,去傳授人家醫學知識,但我知道她實際上每天都在往醫院婦産科跑,生怕肚裡的孩子出了問題。
同時嫂子依舊每天勤勤懇懇在我面前喝下一碗被我媽換了兩味藥的“安胎藥”。
然後以表面關心,實際監督的态度看着我喝下她專為我配的“慢性堕胎藥”。
我跟嫂子預産期的日期很近,
雖然很想看嫂子的熱鬧,但我覺得還是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更重要。
于是在預産期前幾天,便以确認拆遷款打款事宜為由頭離開家,提前去醫院待産。
一個月後,我終于順利生下我盼了兩輩子的寶寶。
好巧不巧,在我生完孩子坐上輪椅被,正被護士跟公婆推至護高級病房休息時,走廊盡頭突然一陣鬼哭狼嚎。
那聲音熟悉極了。
想都不用想,肯定我嫂子李芳芳。
我讓婆婆推着我過去看嫂子。
我爸媽跟我哥看見我時都驚訝地瞪大了雙眼。
“你不是去催拆遷款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