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瘋狂地掙紮，嘴裡不幹不淨地罵着。
「你這個賤人！瘋子！我要殺了你！」
我擡手，示意保安放開他。
他得了自由，卻沒再敢上前，隻是喘着粗氣，死死地瞪着我。
「鬧夠了嗎？」我問。
「傅晚甯，你非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？」他咬牙切齒。
「絕？」我笑了，「顧言洲，你帶着你媽和一幫親戚來我公司大鬧，試圖毀我名譽的時候，怎麼不說絕？」
「你拿着我的錢給小三買兩千萬的表時，怎麼不說絕？」
「你教唆我女兒恨我罵我的時候，又怎麼不說絕？」
我每說一句，他的臉色就白一分。
周圍的員工已經拿出手機開始錄像了。
他引以為傲的體面和尊嚴，此刻被我踩在腳下，碾得粉碎。
「夠了！」他發出一聲困獸的嘶吼，「你要什麼？錢嗎？我還給你！我把所有東西都還給你！你放過我！」
他終于服軟了。
可惜，晚了。
「我不僅要錢。」我看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說，「我還要你，身、敗、名、裂。」
我話音剛落，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。
「顧言洲先生是嗎？我們接到報案，懷疑你涉嫌職務侵占和商業詐騙，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。」
顧言洲徹底傻了。
他難以置信地看着我，又看了看冰冷的手铐。
「不不是我傅晚甯！是你！都是你陷害我！」
他被警察強行帶走，嘴裡還在不停地咒罵。
我婆婆也吓傻了，癱在地上，半天沒說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