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是第二次領證了,可這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。
上一世,我因為周楚塵救過我,對他一見鐘情,死糾爛打了六年才讓他答應與我結婚。
領證那天,他遲到了,和一幫兄弟喝的爛醉如泥,是被人扶進去的。
沒有鮮花,沒有祝福,隻有一個連筆都握不住的男人。
我至今還記得窗台的辦事人員那個同情的眼神。
我握着手裡的綠本本,心裡一片唏噓。
這時,一厚沓的文件推到了我面前。
我看清了上面的字:股份轉讓書。
陸子呤笑道:“這隻是彩禮之一。”
想起上一世的遭遇,我胸口泛着暖意。
簽完了這些文件,我扶着他上了車。
想了想,還是拍了一張照片發到了朋友圈,配文:小小的領了一個證,以後姐就是有家室的人了。
下一秒,一個号碼打了進來,見我不接,他開始給我發信息。
“你朋友圈是什麼意思?你們領證了?沐雪,你在哪?回答我!”
“沐雪,你在開玩笑對不對?我才是你老公,我們上一世那麼幸福你都忘了嗎?告訴我你在哪,我去找你!”
我煩死了,将這個号碼也拉黑了。
“怎麼了?”陸子呤問道。
“沒什麼。”我突然想起什麼,“子呤,我們曾經見過嗎?”
上一世,我就覺得他眼熟,可陸子呤一直深居簡出,我們應該沒見過的。
聞言,一向從容的他,耳尖突然微微泛紅。
許久,才聽他說:“你真的不記得我了?”
我“啊?”了一聲。
“沐雪的世界那麼大,不記得也是正常的。”他笑道,“而且,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。”
後來我才知道,原來十年前,我們的确見過。
那時的陸子呤因雙腿殘疾一直被關在家裡,有一次他鼓足勇氣推着輪椅出去散心,卻遇到了一幫小混混。
他們把他的輪椅推倒,又踢又打,他卻無力還手。
危難之時,是我領着家裡的大狼狗吓退了他們,還親自推着輪椅把他送到了家門口。
後來,他因為着我開始振作,慢慢的接觸家族事來,直至後來,成長為了陸家背後真正的掌舵人。
而我也得知了一個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