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蘭英走了過來,隔開小雪球和方住持,“方主持,你這是怕小雪球找到你犯罪的地方,所以想要把她引開嗎?”
“你這說的是什麼話!”在場的人頓時忍不住斥責出聲。
衆人紛紛指着沈蘭茵說的那面牆,你一言我一語的道:
“就這一面牆,你竟然還想說是方主持的犯罪地方?你到底是怎麼想的?”
“這面牆你看這樣子是能藏人的地方嗎?有什麼路可以過去的嗎?說話之前能不能過過腦子?”
“聽聞督軍夫人是個舊式的女子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,就算沒有見識,也不應該聽一個小姑娘的話啊!”
“真搞不明白督軍為什麼會娶了這樣的夫人,不但對佛祖不敬,對方主持毫無尊敬,還如此荒謬!聽信一個小女娃的幼稚之言!”
沈蘭茵頂着衆人的指責,毫不理會,而是蹲下身子對小雪球道,小雪球,你的朋友在哪裡?讓他帶我去。”
雖然她也覺得這一面牆看不出什麼問題,可是她知道小雪球絕不可能說謊,她相信小雪球。
她不需要大家相信,隻要她真的從這面牆找出方主持犯罪的證據,事實大于雄辯,一切就會不攻自破。
“就在這裡呀,娘親跟着它走到那面牆,它到哪裡,你就拍哪裡,這面牆就會自己打開了。”
“哪裡?”
沈蘭英順着他的小手指頭看過去,可是除了一隻蒼蠅什麼都看不見。
“就是它呀!”小雪球又朝着那面牆紙了,“它正在你面前叫你呢!”
“叫我?”沈蘭茵更奇怪,揮手将飛在自己眼前的蚊子拍開,仔細盯着小雪球指的方向看過去:“他是誰?在哪呢?我怎麼看不見呢?”
她就隻看到一面牆啊,還有什麼呢?
其他人也都跟着看過去,也是隻看到一面牆,什麼都沒有,頓時覺得這個小丫頭是在耍着人玩呢。
小雪球卻突然哎呀了一聲,“娘親,你剛才都把它給差點拍暈了,還沒看到它嗎?”
“把它拍暈?”沈蘭茵愣了一下,她剛才拍誰了?
好半晌後,她才突然反應過來,看着再次飛到自己眼前的那隻蒼蠅,目瞪口呆的指着那隻蒼蠅,驚得都有些結巴了:
“你、你是說,這就是你的朋友?”
他回想到小雪就剛才說的話,他到哪裡你就拍哪裡門就開了,突然就一下子明白是什麼意思了。
霍老夫人有些老花眼,看不到那隻蒼蠅,聽見沈蘭英這話,連忙湊了過來,睜大眼睛仔細瞅着:
“你看到人了嗎?在哪裡?我怎麼一點都看不見?”
其他人也都一同跟着睜大眼睛仔細看:“别說你看不見了,我們也一樣看不見呢!”
沈蘭英也沒有回答霍老夫人,而是跟着那隻蒼蠅,走到小雪球說的那面牆。
見蒼蠅飛到哪個位置,她的手就往哪個位置拍。
衆人見她不說話,就隻在那裡拍蒼蠅,頓時鄙夷開口:“她這是在幹什麼呢?那麼多人都在勸她,讓她不要再對方主持無禮,她卻不理會,反倒去那裡拍蒼蠅?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?”
“霍老夫人,您就這樣放任自己的兒媳婦,繼續這樣下去嗎?當初督軍要娶她做媳婦,你是怎麼同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