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,定了明天上午九點半。
再次下樓,整個一樓空蕩蕩的,隻有周淮言在悶聲抽煙。
自從周淮言答應與季玫相親,她對周淮言的好感濾鏡全部稀碎。
她鐵了心離開周家,如果周淮言痛快放人,她還會有幾分感激。
像現在這樣橫加阻攔,隻有厭惡。
從客廳經過時,她沒有打招呼的念想,想起那兩張銀行卡,還是耐着性子開口。
“你的兩張卡,都在我卧室的寫字台上,記得收好。我還有兩箱書暫時無法帶走,明天上午再來取。”
“明明想要錢卻非要裝清高,欲擒故縱很有意思麼?”
周淮言反唇相譏。
南初沒有應聲,用盡全力把裝了書的袋子扯出周宅。
周淮言不停地抽煙。
一根接着一根。
直到有個保姆從外面走進客廳,說了句“南初小姐坐出租車離開了”,他才起身上樓。
南初費了好大力氣,才把東西搬到寓所。
關上房門之後,她才意識到腰身的酸痛越發厲害了。
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,自己是個不能搬重物的孕婦!
扶着牆壁緩緩坐到沙發上,下身忽然湧出一股溫熱!
這種感覺與來大姨媽并無二緻。
她沒有急着去衛生間,而是在手機上搜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