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疾步後退,後背很快撞在電梯間外面的牆壁上。
“南初。”周淮言喉結聳動,喃喃出她的名字,“母親已經做出讓步,你搬回周家,她不再強迫你與霍臨見面。”
在周家生活了六年,她太了解周母了!
真要做出讓步,也是把她诓騙回去的緩兵之計。
搬出來了,她就算每天喝西北風也不會回去!
“周淮言,想讓我回去,先拿出足夠的誠意。”
她看到周淮言那刻,壓在心中的疑惑就上了頭。
自從餘清韻在電話中說,周父欠她父親一個大人情,她就迫切想知道這個人情是什麼。
原以為周淮言會順着她的話往下說,卻不料忽然大笑:“與我講誠意,你有這個資格麼?”
“既然你認為我沒有資格,那麼,你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?”她反問。
周淮言臉上依舊保持着微笑,隻是笑容不達眼底。
她最讨厭周淮言這副高高在上、滿眼鄙夷的樣子。
周淮言扔掉手中煙,從上衣掏出兩張銀行卡遞過來,“這是我欠你的。”
“你不欠我任何東西。”她沒有接,自嘲,“倒是我,在你家白吃白住了六年,欠了你家不少錢。”
“收了。”周淮言語氣加重。
對南初來說,這兩張銀行卡是對自己懵懂初戀的亵渎。
她倔強站在原地,“不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