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調查結果出來之前,我實在不敢與沈教授走太近。”她解釋,“想着等學校為我們洗脫罪名,再恢複原來的交往。”
“我早就知道,舉報人舉報的目的,并非觊觎我在錦大的位置,而是——”沈屹忽然就此打住。
偏偏南初沒聽出他的欲言又止,急聲問:“而是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”沈屹故意看了下腕表,“時間不早了,我不耽誤你等舒心。以後在論文寫作上有問題,直接找我就是。”
“我記下了。”
她乖乖應下。
目送沈屹走進與舒心相鄰的單元樓入口,她驚覺舒心再不下樓,就要遲到了!
撥出舒心的電話,舒心不接。
南初心急如焚。
無論哪個行業,遲到都是大忌,何況舒心這麼個十八線!
司機看出南初的焦灼,慢悠悠安慰:“舒小姐不急,我們再急也沒用,你還是上車等吧。”
南初無可奈何聳肩,正準備上車,手機來電響起。
是一個從未見過的手機号。
換做以往,她不會接這種沒有備注的号碼,自從入職辰豐傳媒,為了拓展人脈,就算明知是賣保險的,也會接聽。
“是南初嗎?”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