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心說了,這是她的私事,無論花費多少錢絕不含糊。經過深思熟慮,她不準備追究那些人,也不希望被辰豐傳媒知道。”
“我尊重她的決定,但是,真的無法理解。”沈屹神色變得凝重,“如果作惡者得不到懲罰,這個世界将沒有任何秩序。”
“沈教授,再過幾個小時,舒心就要開啟栾導新電影的封閉訓練。這對她來說,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,真的不能再有任何負面新聞了。”
南初苦口婆心勸說。
沈屹自有打算,還是順着她的意願說了句“好”。
舒心特别注意形象,除了南初,宗元和幾個警察見到了她今晚的狼狽模樣,連幫她脫險的沈屹都沒見到。
因為,在她離開派出所時,讓南初提前攆走了沈屹,說現在不想見陌生人,改天再請客道謝。
南初隻有照做的份兒。
一個值班的年輕警察,開車把她們送回望京裡。
南初知道舒心是被一個朋友叫去酒吧的,旁敲側擊好多次,問那個朋友是不是始作俑者,舒心閉口不提。
幾小時後,南初隻睡了個囫囵覺定的鬧鐘就響了。
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,敲響了主卧的房門。
以舒心那個臭脾氣,她敲個四五下就會不耐煩地嚷嚷起來。
可是,南初敲了足足半分鐘,裡面任何動靜都沒有!
南初頓感不妙,用力推了下房門——房間内空無一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