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初這次與沈屹一起吃飯,比前兩次坦然從容很多。
對沈屹終止在錦大的教學工作,十分惋惜和愧疚,但又無能為力。
沈屹的狀态比她預想的要好,說是已經在投簡曆應聘新工作了。
對南初來說,沈屹是個學術型人才,就算離開錦大和京大,選擇的也會是與學術教育相關的産業。
對沈屹年後的新工作,沒有過多詢問。
晚餐結束,沈屹開車把南初送到小區。
這次又是沈屹提前掏錢付賬,南初不好意思在餐廳與他争搶,下車前把餐費轉到他微信上。
沈屹下車後忙着為她開車門,根本沒注意到有筆待接收的轉賬。
南初與沈屹說了再見,上樓就接到了舒心的來電。
點開接聽鍵,南初一連喂了好幾聲,舒心才緩緩開口,“我剛剛定了明天早上六點半飛京城的航班,記得早點來熙園與我會合。”
明天一早飛京城,意味着她要參加栾導新電影的封閉訓練!
南初激動不已,“你的腦子總算開竅了!現在在頤和醫院,還是熙園,我馬上過去與你聊幾句。”
“我也就在河裡喝了幾口水,根本沒嗆到肺和氣管,倒是寒冬臘月的鬼天氣,把我給凍感冒了!打了兩天點滴,就辦理了出院手續。我現在剛到熙園,想好好睡一覺,你就不要來煩我了。”
舒心把跳河自殺的事兒輕輕帶過。
“你好好睡一覺,我也好好睡一覺。明天早上見面再聊。”南初緊繃的心弦緩緩落下。
舒心能主動打來電話,準備投入到工作中,說明已經走出失戀的陰霾!
這幾天事事不順的南初,結束通話後,臉上總算露出一抹發自肺腑的笑。
南初認為,舒心資質不比一線明星差,就是脾氣臭了點兒,時運也不濟,以至于還在十八線晃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