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想到幾天不見,沈屹還是锲而不舍,不得不硬着頭皮亮明态度,“我的現在和未來,都沒有你。”
“現在沒有,沒關系。我慢慢等,總會等到有我的那一天。”
沈屹的執着令南初很為難,為了快些結束與沈屹的獨處,故意拿出手機看了眼,“我還有事要忙,不能再與你聊天了。”
“明知你在撒謊騙我,我還是會尊重你的想法。”沈屹無可奈何道,“下午召開員工大會,我們還會見面的。”
“我下午有事,可以請假嗎?”
每次面對沈屹飽含深情的雙眼,她就想起自己與周淮言的不堪,羞憤得無地自容。
以她對沈屹的了解,肯定會制造與他私下聊天的機會。
下午不來公司,才是最好的選擇。
“這是我入職後的第一次員工大會,任何人不許請假。”沈屹果斷拒絕了她的念想。
她說了再見,走出沈屹的辦公室。
沈屹在辦公椅上坐了多時,才從被拒絕的退敗中緩過來。
自從除夕那天淩晨,南初自揭傷疤,他就把這份感情進行了冷處理。
明明兩個人都在京城,明明對她的喜歡、并沒有因為她的不堪打半點折扣,卻硬是沒做任何聯系。
整整半個月,他每個晚上都在失眠。
因為,他一直在思考對南初的感情該何去何從。
他是個有感情潔癖的男人,不輕易動情,隻要動了情,認定了某個女人就代表着一輩子的天荒地老。
南初與周淮言的過往就像一根魚刺,卡在了他喉嚨中。
他曾想過,如果就此放下卑微的一廂情願,兩個人餘生可能再無交集。
或許将來的某一天,他會遇到一個幹淨、純粹,眼裡全是他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