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保溫盒裡還在冒熱氣的飯菜,姜星杳覺得她的眼睛又開始泛酸了。
似乎就是因為懷孕了的緣故,她最近淚腺都變得格外發達。
姜星杳和紀雲茵一起溫馨用晚飯的時候。
靳氏大樓,三十三層,總裁辦公室,靳擎嶼煩躁的将手機摔到了沙發上,手機裡還響着電話不被接通的忙音。
他問許特助:“太太今天是來做什麼的?”
“好像是來送飯的,聽說是老爺子的意思。”許特助說。
“這件事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?”靳擎嶼又問。
許特助道:“今天您回來的時候,已經在外面和合作方用過飯了,而且當時姜秘書又受了傷,大家就都把這件事忘了。”
靳擎嶼臉色微微有些沉。
忘了
“那太太吃過飯了沒?”他又問。
許特助說:“太太早上就來了,一直等到下午兩點,應該是想等您一起吃飯的。”
瞧着靳擎嶼越來越難看的臉色,他又有點不确定道:“靳總,太太也不是小孩了,她如果餓了的話,肯定會自己吃飯的。”
靳擎嶼沉默着,也不知道在想什麼,許特助隻覺得周圍的氣氛好像比上午在談判桌上還要煎熬。
過了也不知道多久,他才聽到靳擎嶼又問:“太太帶來的飯呢?”
“應該還在會客室裡,我去給您拿。”
飯盒打開,裡面的飯菜早就涼透了。
靳擎嶼看着裡面的東西,葷素搭配,擺盤整齊,兩人份的量動都沒動。
他自言自語道:“她根本就沒吃飯。”
平心而論,許特助覺得,靳總是不在意太太的。
他對待太太的态度,就好像對待一個搭夥過日子的搭子一樣,想起來的時候送點禮物,想不起來的時候十天半個月不回家都是常态。
許特助跟在他身邊,都已經習慣了他對太太的漠視。
今天聽到他關心起太太有沒有吃飯時,許特助都有點回不過神來。
“去幫我查查太太去哪裡了,還有紀雲茵,她現在在哪裡?”靳擎嶼突然吩咐。
她們這些富二代,總有幾處房産在手裡攥着,靳擎嶼知道姜星杳在紀雲茵那裡,也猜不透她們現在住在哪裡。
許特助出去後,靳擎嶼又給姜星杳去了電話,還是不出意外的,無人接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