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在禧園停下。
靳擎嶼沒有給姜星杳掙紮的餘地,直接把人扛進了屋,丢到了沙發上。
即便沙發再軟,被摔上去的時候,姜星杳還是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跟着翻湧了一下,她的手不自覺地護在小腹上,擡起頭來瞪着靳擎嶼:“你到底犯什麼病?”
姜星杳并不想陪着靳擎嶼發瘋。
她掙紮着要起來,卻被人直接按了回去。
靳擎嶼扯開了脖子上的領帶,就将她的雙手壓到頭頂,捆了個結實。
他的身子也随之朝着姜星杳壓了過來。
姜星杳不願意看他,腦袋偏到了一邊。
視線裡正好能看到那大束被她丢到垃圾桶裡的紅玫瑰。
零星幾片花瓣散落在地毯上,被鞋底攆過,嫣紅的汁水被擠壓出來,像是暈開了大片的血。
又像是她那個被紮得血肉模糊的心。
靳擎嶼也看到了那摔得七零八落的玫瑰。
他的眼睛愈發的沉了。
手指捏住了姜星杳的下巴,他強迫姜星杳和他對視:“說什麼離婚,怪我和姜秘書接觸,我看有問題的分明是靳太太吧,說吧,什麼時候找好的下家?”
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,姜星杳瞪大了一雙眼睛。
根本沒想到他能把事實歪曲至此。
“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龌龊嗎?”姜星杳反問,她低了低頭,直接一口咬在了靳擎嶼的虎口處。
男人吃痛,倒吸了一口涼氣,但那隻鉗制着她的手,卻依舊沒有放開。
他的臉直接朝着姜星杳壓過來,微涼的唇敷在姜星杳唇瓣上。
吮吸…
啃咬…
掠奪…
姜星杳被烏木香包裹着,她感覺自己口腔裡的最後一絲空氣都要被壓榨殆盡。
身上的男人活像一隻暴怒的野獸,沒有理智,隻知道發洩。
她用盡了渾身的力氣都掙脫不掉。
姜星杳喘不上氣來。
她感覺到他的手強硬地探到她裙子,有些渾渾噩噩的意識,猛地清醒。
她擡起腳來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重重地踹在了男人的膝蓋上。
竟是真的把毫無防備的人掀了下去。
新鮮的空氣灌入鼻腔,姜星杳就像是瀕死的魚一樣,大口地喘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