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着紀雲茵,磕磕絆絆地把這幾天發生的事說了個遍。
紀雲茵聽完以後,臉色已經冷得不能再冷了:“不是,他們到底還要不要臉了?
背着你把人放到曲阿姨的房子裡,還為了掩飾這件事叫你去旅遊,他怎麼這麼賤?”
紀雲茵和姜星杳從小交好,隻有她知道那套房子對姜星杳意味着什麼。
那可是在姜星杳最難的時候,也要從姜赟呈手裡要回來的東西。
姜星杳自己都不舍得去住,她怕弄髒裡面的回憶。
可靳擎嶼和姜燦燦…
他們怎麼敢…
沒聽到這件事之前,紀雲茵還有點想責怪姜星杳不考慮後果,就自己去闖望山莊園。
可現在看着姜星杳那張頹敗的臉,她說不出一句重話。
到最後她也隻是安撫地拍了拍姜星杳的肩膀:“你先好好休息,等養好了身子,我陪你一起去找那對狗男女讨回公道。”
姜星杳拽着紀雲茵的一根手指,她一雙眼睛濕紅,像是一隻委屈的小鹿,整個人看起來都柔弱無依。
哪怕是紀雲茵,也鮮少見姜星杳這麼無措。
她現在也做不了别的,隻能把人摟在懷裡,輕輕地安撫着。
有一會兒,她聽到姜星杳悶悶的聲音從她懷裡傳來:“髒了,茵茵,都髒了。”
又沙又啞的聲音,讓紀雲茵分不清她說的是房子還是靳擎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