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擎嶼神色晃動。
指腹處還殘留着一片濕熱,那是女人眼淚留下來的觸感。
靳擎嶼轉移話題:“我先帶你去醫院。”
他伸手就要把姜星杳拉起來。
姜星杳直接甩開了他:“靳總少來我這裡假惺惺了,我不是姜燦燦,我有手有腳,用不到你。”
她現在隻想和靳擎嶼撇開關系。
靳擎嶼想到的卻是,那滿園子零落的薔薇花藤,月光下大片幹涸的血迹。
他擋在了姜星杳的面前:“那天…你受傷了對不對?”
他的身影在姜星杳頭頂罩下一片陰影,姜星杳一時越不過他去。
姜星杳否認:“沒有。”
“那天,我不是有意把你丢下的,我隻是想先把姜燦燦帶走,讓你冷靜一下。”他又提了當時的事。
姜星杳好像又感覺到了那天小腹的墜痛,血液從身下流出,她真的怕極了。
就差一點,她就失去她的孩子了。
在她最珍視的院子裡,在她藏着無數少女心思的地方。
差一點,她在那裡丢掉的就不僅僅是回憶了。
捏着包包的指尖都在不斷地顫抖着。
姜星杳不知道,靳擎嶼是以什麼樣的心态說出這種解釋的?
姜星杳一刻也不想再與他糾纏了。
她用肩膀撞開男人,正要離開,對方卻忽然從背後貼過來,把她攬進了懷裡。
烏木香的味道,無孔不入地鑽進鼻腔。
他抱得很緊,姜星杳根本動彈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