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杳杳”從他口中吐出來的時候,姜星杳隻覺得背脊有明顯的僵硬。
她很清楚,靳擎嶼既不愛她,也不在意她。
所以她沒辦法理解,就是這樣的他,究竟是以什麼樣的心态,把自己打上他的标簽的?
鄰居阿姨還在一旁勸說:“瞧瞧小夫妻感情多好,你老公明明這麼在意你,有什麼話是不能說開的呢,趕緊把你老公帶回去吧。”
有點熟悉的話,好像把姜星杳的意識又拉回到了她在禧園做靳太太的時候。
那時靳擎嶼在所有人面前,就總能演出一個好老公的樣子。
襯得她像是不知好歹。
阿姨很是熱情,還在一邊絮絮不止地勸說個不停,姜星杳神色有點麻木。
靳擎嶼喝醉了酒,明顯沒有多少意識,隻是一味地在姜星杳的頸後蹭來蹭去,活像一隻大型犬一樣,姜星杳實在擺脫不掉他。
姜星杳被阿姨和靳擎嶼搞得煩不勝煩,最後隻能将人先拖進了屋裡。
姜星杳想找手機給許特助打電話。
可靳擎嶼還是纏着她不放。
醉了酒的人過分黏人,整個身體都粘在姜星杳的身上,姜星杳走一步,他就跟一步,亦步亦趨。
明明從客廳到卧室就幾步遠,可姜星杳被他纏得十分鐘也沒能拿到手機,倒是靳擎嶼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。
“你先放開我,你電話響了。”姜星杳又推搡了他一把,試圖讓他清醒過來。
但靳擎嶼除了在姜星杳頸後蹭來蹭去,就是不斷地重複那句對不起,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别的動作。
電話鈴響了一聲又一聲,像是某種催命的咒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