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夠了他一邊用甜言蜜語吊着自己,一邊在外面與姜燦燦糾纏不清。
比起這個,她甚至更希望靳擎嶼沒哄過她,他們隻是因為媽媽的事被迫住在一起的。
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給她希望,又粉碎這份希望。
将她的一顆心來回地剜。
靳擎嶼沒反應過來,蛋糕正砸在他的胸口,他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,這下徹底沉了下來:“姜星杳,你能不能冷靜一下,能不能别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無理取鬧?”
無理取鬧?她?
姜星杳覺得可笑。
她又一次放狠話:“滾出去。”
靳擎嶼眉頭緊鎖,像是被耗盡了耐心,他終于沒再與姜星杳糾纏,轉身就走。
伴随着哐當一聲摔門聲傳來,姜星杳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心悸,她捂着胸口,好半天才緩過神來,眼淚已經流了滿臉。
耳邊好像還能聽到車子駛出的嗡鳴聲,是靳擎嶼走了。
早上姜星杳醒來的時候,屋裡也沒有靳擎嶼的身影,聽林媽說,他一夜未歸。
短暫的溫馨像是假象。
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樣。
她的丈夫又開始徹夜不歸,偌大的禧園裡隻剩她一個。
姜星杳又聯系了心理醫生,問了問曲欣婷的情況,她問什麼時候才能把曲欣婷帶走。
心理醫生那裡給不了确切的答案,隻說曲欣婷問題很嚴重。
姜星杳靠在沙發上,不禁有些頹敗。
中午的時候,林媽拿了裝好的飯盒過來:“太太,該去公司給先生送午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