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在無聲地提醒着他,姜星杳确實什麼都沒做。
“那你也不應該一次次羞辱她。”過了有一會,靳擎嶼還是語氣生澀的道了一句。
姜星杳嘴角的笑蕩得更明顯了:“說實話也算羞辱啊,靳擎嶼,沒道理有些事你們兩個做的,别人說不得。
姐夫和小姨子,會所徹夜不歸,這是事實不對嗎?
如果隻是喝酒,那為什麼她的酒賣給你行,賣給我不行呢?”
靳擎嶼眸光深沉,卻又一次被逼得啞口無言。
姜燦燦臉上也有點麻木,她想了想,對着靳擎嶼道:“靳總,今天謝謝你幫我說話,不過姐姐說得對,我現在就是做這行的,這本就是我的工作。”
她擡腳緩慢地朝着姜星杳走了過來,稍稍屈膝,就在姜星杳面前半跪下來:“謝謝姐姐今天照顧我的生意,我來幫姐姐開酒好不好?”
姜星杳随手指了一瓶:“這就對了,咱們服務得到位不是,開吧。”
姜燦燦低着頭,她掩住了眼睛裡一閃而過的厭惡,将開好的酒遞向了姜星杳。
低眉順眼的模樣,看起來就很委屈。
可是還不夠。
姜星杳想。
她拿起酒瓶,整整一瓶酒,直接沖着姜燦燦腦袋上澆下去。
姜燦燦像是被澆的蒙了,她本能地擡了一下頭,卻讓酒水直接澆了滿臉。
有點黏膩的紅酒流進眼睛裡鼻孔裡,嗆得她捂着嘴咳嗽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