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這幾年來,靳總已經幫我夠多了,您現在是我姐姐的人,我确實不該得寸進尺。
可若非實在走投無路,我又怎麼會求到您頭上呢?靳總,您知道的,我姜燦燦也是要臉的。
今天姐姐在會所那麼羞辱我,我…”
久久沒有等到靳擎嶼的回話,姜燦燦走到了他面前,用一雙哭得泛紅的眼睛看着他。
她就站在酒店房間的門口,正好擋住靳擎嶼的去路。
“杳杳對你做的事,我已經代她賠過罪了,那一千萬你也接了,會所的事就該一筆勾銷。
姜燦燦,别拿這事來要挾我。
至于你說的那四個億,那是杳杳和姜赟呈的事,我不會替她做決定。”靳擎嶼說。
盡管姜星杳做得過分,但那是他的太太,是他自己選的人,他也有義務來替他的太太遮掩。
至于再多的,那也是他和姜星杳夫妻兩人的事,他還不至于和别人一起,議論自己太太的不是。
姜燦燦眼神微怔,像是沒想到靳擎嶼在會所裡對姜星杳這麼冷漠,私底下竟然還極盡維護。
她道:“可是爸爸已經把債壓到了我身上,靳總您之前說過會護着我的,那些話都不作數了嗎?
我現在已經拉下臉來求您了,靳總…”
“你也說了,那債是你爸壓你身上的,是你們家的家事,我犯不着管,讓開。”靳擎嶼說。
姜燦燦有點木讷地挪了挪腳步,她看着靳擎嶼拉開了門,眼見着那道房門就要隔絕視線,她忽然開口道:“等等靳總。”
“你還有什麼事?”靳擎嶼問。
姜燦燦跑回房裡,在自己的包裡摸索一番:“您昨天喝多了,手機落下了。”
哐當一聲,門終于還是關上了,姜燦燦的耳邊好像還回蕩着剛才靳擎嶼道謝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