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覺得沒有一個人會無緣無故地對另一個人好,她和沈明訴認識的時間也沒有那麼長,可對方屢次相幫就算了,甚至再出了這次這樣大的事之後,還願意主動聯系她幫她。
姜星杳覺得,這已經完全超出了正常朋友的範疇。
沈明訴說:“因為我也不甘心。
你是我回國之後看上的第一個人,就因為這莫須有的事,董事會那些老家夥頻頻拿我眼光說事。
你想證明清白,我同樣需要證明自己的眼光沒問題,這個理由可以嗎?”
沈明訴本來就沒有在沈氏站穩腳跟,他确實需要向董事會的人自證。
姜星杳說:“可我現在已經不是沈氏的人了。”
“沒關系,以我個人的能力,也能帶你在音樂圈殺出一條血路,星杳,你應該知道,隻有自己足夠強大,才沒人能往你身上潑髒水。
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,你琴彈得好,又會作曲,兩個月後,正好港城有個青年鋼琴賽,在圈子裡很權威的。
如果你決定了,這場鋼琴賽就是你的。”沈明訴又說。
姜星杳瞳孔晃動。
她确實被沈明訴說動了。
這幾天發生的事,無時無刻的不再提醒着她,自己什麼都不是,碰到事情永遠都無能為力,和八年前一模一樣,沒有一點進步。
這樣的日子她過夠了,不想過了。
她想改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