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嗎?抄襲了别人,說要道歉,半點誠意不拿,靳太太的歉意就這麼虛僞嗎?”
“喝吧靳太太,你的道歉,總不能什麼誠意沒有吧。”
靳擎嶼的放縱,助長的是圍觀者的氣焰。
現在誰都能看出來,靳總很不在意他這個太太。
像這種可以給平平無奇的宴會上添一些樂子的小插曲,多的是人愛看。
起哄聲接連不斷,程璟端着酒杯遞到了姜星杳的面前,他說:“請吧,靳太太。”
香槟在高腳杯裡,蕩着宴會廳的燈光,搖曳出星星點點的亮色。
粼粼波光像是能晃花了姜星杳的眼睛。
姜星杳又一次重複:“靳擎嶼,我不能喝。”
靳擎嶼說:“怎麼,這就不能喝了?那人你也不護了?”
“這是兩碼事,那件事本就是我的問題,沈總他是被牽連的,那是我該承擔的。”姜星杳試圖給他講道理。
換來的是靳擎嶼的一聲冷笑,靳擎嶼說:“既然這樣,那這三杯酒,也是你應該承擔的。”
每一個字,都好像泛着冷意,一下一下的滲進姜星杳的心髒。
姜星杳身形都有些晃動,沈明訴怒道:“靳擎嶼,你會後悔的。”
靳擎嶼說:“後悔?我從不後悔,三杯酒而已,不是什麼大事,喝吧,姜星杳。”
“就是,你抄襲程璟,已經侵犯了别人的權益,三杯酒而已,又喝不死人,怎麼就不能喝了?”
接二連三的質問聲,像是催命的咒音,鑽進姜星杳的耳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