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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甘願給小侯爺為奴為婢做通房,可他卻将我活活燒死。
隻因怕我洩露他跟大嫂偷情做下的醜事。
臨死前我卻看見被我羞辱的狀元郎前夫,沖進火場将我摟在懷裡。
滾燙的眼淚落在我臉上,聲音哽咽着:
“以棠,下輩子可不可以讓我愛你。”
靈魂消散時,我看見他跟小侯爺據理力争,冒着被罷官削爵的風險将我葬入他家的墳墓。
上面寫着:摯愛吾妻。
他不惜一切代價報複着小侯爺,還為我殉情。
他閉上眼那一刻,我終于窺見了他的所有深情。
再睜眼,我發現自己重生在和齊牧白成婚的第一年。
我欣喜若狂,又熱淚盈眶。
這一次,我發誓一定要好好愛他。
可他卻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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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前的齊牧白見不得我落一滴淚,聽不得我說一句重話。
我喜歡蘭花,他就耗費重金不遠千裡從江南移植。
我愛吃城南的糕點,他會拖着發燒的身子提前三個時辰去給買。
可這一世,他看我的眼神冷漠得像是一個陌生人。
甚至還愛上了一個青樓娼妓,點天燈為她贖身。
我小産幾乎大出血緻死,他卻在陪娼妓遊湖賞燈。
甚至縱容娼妓将我孩兒屍骨挖出來,燒成灰做成琉璃手串。
我抱着孩兒的屍體哭喊着問他,“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”
他冷漠地皺眉看我,“不愛一個人了需要理由嗎?”
看着他摟着娼妓離開的身影,我哭到昏厥。
為什麼會不愛?
明明前世他愛我入骨,愛到願意為我付出生命。
心灰意冷之下,我找到在山裡清修的婆母,“我要跟齊牧白和離。”
“罷了,都是孽緣。”
婆母無奈地睜開眼,“以棠,三天後我給你準備馬車,離開他吧。”
書房裡,我一筆一畫寫下和離書,卻像是萬箭穿心,痛不欲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