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幸好,用不上三天,我就會徹底離開他。
我和他之間的一切都會結束,從此他不會再跟我有任何關系。
祠堂陰冷,我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一晚上。
直到第二天,祠堂門才被人猛地踹開。
齊牧白帶着一身寒氣撞開房門時,眼底紅得像淬了血。
“你知道昌伊差點被你害死麼!”
他的聲音冰冷,攥着我腕子的手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,“還好太醫來得及時,不然她就死了!”
喉間湧上酸澀,我勉強開口:“我什麼都沒做”
“不是你!”
齊牧白嗤笑一聲,“難不成那些堕胎藥還是自己跑到雞湯裡的不成?”
“再敢傷害昌伊,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!”
在祠堂跪了一晚上,我早就暈暈沉沉,此時終于撐不住向後倒去。
“以棠!”
随後我跌入一個熟悉的懷抱,恍惚間,我看見齊牧白驚慌的眼神,嘴唇一張一合地叫着我的名字。
再次醒來時,齊牧白正站在床頭,居高臨下地看着我,眼神恢複以往的冷漠。
“隻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處罰,你就要裝病!”
“是不是覺得這樣我就會心疼你!”
他冷笑一聲,聲音像是淬了冰。
“我告訴你,是父親逼我娶你的,我不愛你。”
“你再怎麼做,都不會代替昌伊在我心底裡的地位。”
苦澀蔓延舌根,我心底裡一片冰涼。
我苦笑着搖搖頭,果然前世一切都是我的幻覺。
傷好之後,我将和離書送到了官府。
加蓋了官印之後,我和齊牧白才真的算是沒有任何關系了。
将一切事項都準備好後,剛回到府準備收拾東西,就見到許昌伊抱着孩子闖進我的房間。
看着她眼底裡的得意,我明白一切都是她陷害。
我不想理會她,可下一瞬她惡狠狠地将孩子摔到了地上。
我雙眸驚恐地瞪大,忙不疊去抱地上啼哭不止的孩子,“你發什麼瘋!這是你的親生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