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過了多久，到最後我已經感覺不到疼痛，他才停下。
“想明白了嗎？”
我張了張嘴，突然“哇”地吐出一口鮮血，然後徹底昏死過去。
恍惚中，我似乎聽見齊牧白在喊我的名字。
但很快，黑暗就吞噬了我所有的意識。
醒來後，齊牧白已經将我送上馬車。
“去齊家故裡吧，現在就走。”
“你留在京城總是惹事，先是欺負昌伊，又害我娘，我最近都不想看見你。”
“你去齊家故裡，什麼時候悔改了，再回京城。”
我看着車上收拾好的東西，突然想笑。
上一世他為我付出生命，這一世卻将我當成仇人。
見我沉默，他蹙眉，“還有什麼想說的？”
這一刻，我想說得很多。
想說他錯信了許昌伊，想說他誤會了我
可脫口而出的卻是一直以來讓我疑惑的那個問題。
我與他四目相對，瞬間紅透了眼尾。
“齊牧白，你告訴我，重生以後的你究竟為什麼突然變得不愛我了？”
齊牧白聽到我的話臉上浮現出一抹掙紮之色，可很快被惱怒替代。
“重生，什麼重生，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？！”
看着他通紅的雙眼，我辯駁道：“可是你以前明明很愛我啊。”
他怒吼，“夠了！”
“送她走。”
馬車駛出京城來到郊外，我和乳娘換了婆母給我們準備好的去往江南的馬車。
另一邊，齊牧白剛要去别院找許昌伊，京兆尹的人突然攔住了他。
“齊家的馬車在京郊被山匪打劫落下山崖，無一人幸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