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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小人得逞的惡心樣子,我忍者劇痛從地上爬起來冷笑着回怼:
“你自己幹了什麼自己清楚,齊雲禮,你的報應遲早會到!”
齊雲禮眼中閃過一絲警覺,随後義正詞嚴,用審判罪人的語氣指着我,
“顧時言,你不要亂咬人!我才不像你,我不會背刺自己的同志!更不會當漢奸!你把我們全組,把我們國人的臉都丢光了!”
我氣笑了,懶得理他,忍者疼慢慢挪步。
齊雲禮卻不依不饒,上前拉我,觸到我的傷口我疼得呲牙,可我還沒發作,卻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,像個演技拙劣的演員。
剛剛還繃着臉的阮棠瞬間慌了神,她兩個大步撞開我,焦急地扶起地上的齊雲禮,輕輕拍着他的背柔聲安撫,見他沒受傷。
阮棠怒視我,“好啊顧時言,你父母辛辛苦苦供你讀了二十年的書,你就學到了賣國求榮和故意傷人嗎?趕緊給阿禮道歉!”
我冷笑一聲,還沒開口,齊雲禮委屈地拱火,“我隻是想了解言哥是不是被冤枉的,他隻是誤會我了,不是故意推我的。”
阮棠卻黑着臉,“哪有什麼冤枉,他現在這樣就是罪有應得!”
我滿腔怒火無處發洩,說出來卻隻是淡淡地一句,“你清楚誰才是罪有應得。”
阮棠這張我曾愛到死去活來的臉,現在讓我覺得無比陌生。
即使她識破了齊雲禮的演技,即使要我背上賣國賊的罵名毀掉一生,阮棠也毫不猶豫地選擇他。
現在我沒有證據,但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。
我懶得再跟她們糾纏,按這頭上冒血的傷口趕緊走,多和她們呆一秒我都想吐。
出門卻被阮棠喊住,“顧時言,你現在是嫌疑人,不準離開本市,你每隔一小時給我彙報一次行蹤。”
我頭也沒回,邊踏出這間陰暗的房間邊說,“可以,但是你最好盯緊齊雲禮,否則到時候吃牢飯還是吃槍子可說不好!”
想到阮棠咬牙切齒的樣子,我心中暗爽。
她本想拿捏我給齊雲禮擦屁股,沒想到這次我半點不讓,她是踢到鐵闆了。
而間諜舉報這件事,遠沒表面上那麼簡單。
離開單位後我找中介把我當年買的婚房挂網上賣了。
那中介一聽,說是這片學區房特别搶手,她找的賣家出價比我開的高出不少。
價格什麼不重要,重要的是,跟阮棠有關的東西,用着膈應。
随後我一路開車到了民政局,拿到了心心念念的離婚證。
互相折磨的婚姻,終于結束了!
阮棠可能都忘了,當時她把簽好的離婚協議甩到我臉上的事。
這會兒她要是看到離婚證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?
我調轉車頭回家,走到門口,卻聽見裡面大白天地在打撲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