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棠神色慌亂,聲音也軟了下來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你不用總針對一個實習生。”
我不耐煩地點點頭,“說完了嗎?說完了就滾出去吧。”
這時,齊雲禮眼裡水汪汪地,他靠到阮棠身邊,“阿言,既然你們都離婚了這财産怎麼算的?”
“阿言工資比你高,還有比賽獎金,你們總不能平分财産吧?”
阮棠做的财産分配還算公平,各種資産股份都折算過。
不等我說話,阮棠一巴掌打在齊雲禮臉上,她語氣冷得像要殺人,“我不是叫你閉嘴了嗎?”
齊雲禮恨恨瞪着我。
我抱胸看着他們,“最後再說一次,房子我已經賣了,你們立馬給我搬走。”
見我沒有商量的餘地,阮棠耍起無賴,“你毆打阿禮不能這麼算了,我要報警”
我笑了,直接打了報警電話,“喂,這裡有兩個人闖進我家不肯走,請你們幫幫我。”
很快附近的民警就來了。
齊雲禮一看見警察立刻沖上去告狀,說我打了他。
對方聽到他這麼說,又看到他嘴角刻意沒擦掉的血迹,一臉警惕地向我發問。
我摸摸鼻子,有些丢人地解釋,我是如何捉奸在床,又如何打了小三的。
民警很專業,全程忍者笑和驚訝,平靜得聽我說完,聽到最後同情地拍拍我的肩。
齊雲禮還要理論自己不能白白挨打,
民警針對他們的非法闖入,給他們解釋了我是正當防衛。
也就是說,齊雲禮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