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宋祥實在是醉的厲害了,晃了晃發沉的腦袋:“齊兄、這酒,今日竟格外的醉人!”
說完,宋祥就一腦袋趴在桌子上,人事不省。
齊徹佯裝搖了搖他:“宋兄?宋兄?”
宋祥無動于衷。
最後,齊徹隻好吩咐車夫,先将宋祥送回家,自己則去書肆逛了一圈,選了幾本古籍,才回客棧休息。
當晚,宋祥在家中上吐下瀉,折騰了到天明。
翌日一早,他剛上完茅房回來,又聽說齊徹來訪。
隻見齊徹拎着幾樣清淡的吃食,臉上滿是自責:“宋兄,都怪我昨日貪杯,硬拉着你喝了這麼多酒。”
“聽聞你身子不适,我特意打包了清單的吃食,你快用上一些”
宋祥擺了擺手,感動不已:“齊兄太客氣了,我”
話沒說完,腹中又是一陣絞痛,他痛苦的皺起了眉頭。
齊徹見狀,忙遞上一杯溫水,“宋兄,你這樣子,一會兒還怎麼去參加書院的詩會?”
宋祥苦笑着搖頭,從懷中取出那封燙金的請帖:“我這副樣子,如何能得見公主?”他将請帖遞給齊徹:“不如齊兄你代我去吧。”
齊徹眼光微閃,假意推脫:“這怎麼行?這可是宋兄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機會。”
“你我兄弟,又何必見外,再說,以齊兄的才學,相信定能在詩會上大放異彩,引得嫡公主的關注,如此,倒也不枉我一番心意了。”
齊徹這才‘勉為其難’的收下請帖,關切道:“那宋兄好好休息,我這就去請大夫來。”
走出宋宅,齊徹的臉上,哪裡還有半分擔憂的模樣?
他拿出那張燙金的請帖,輕撫上面的紋路,眼中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。
“公主殿下,咱們很快就要見面了!”
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