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徹心底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。
下一秒,顧嫣然擡手,吩咐兩個壯漢将黑布給掀開——
映入齊徹眼簾的,赫然是一頭體型碩大的黑狗,大概是被某種藥物所控制,在掀開黑布的一瞬間,那黑狗竟變得狂躁無比,嘴裡還發出痛苦的‘嗚咽’聲。
齊徹頓時身子一僵,猶如被天雷擊中!
他不瞎,自然能看出來,這是一隻正在發情的母狗。
若他所料不錯的話,應該也被喂下了不下于十倍的春藥。
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幕。整個人機械的扭頭,朝着顧嫣然看過去。
“顧嫣然,你——”
“這就是本座給你的謝禮,怎麼樣?喜歡嗎?”
顧嫣然偏過頭,好整以暇的欣賞着齊徹臉上的表情。可謂是精彩紛呈。
可這遠不足以撫平她所遭受的一切!
整整兩個月,在那暗無天日的密室裡,十個男人,還都被齊徹喂了藥,對她可謂是百般折磨。
她哭腫了眼睛,喊啞了嗓子,可卻沒有一個人來救她——
就那樣,她挨過了最初的十天,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,身體也如同一塊破布一般,紅腫不堪,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陰溝裡的老鼠,等着發黴,發臭。最終死去——
可誰知就在有一次,她突然感覺體内出現了一絲異常,那種感覺,怎麼說呢,就像是置之死地而後生,不破不立。
當一個人被虐到極緻,痛苦到極緻時,反而就會迸發出驚人的力量。
顧嫣然就是這種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