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,正是厲奕天的專人司機,陳叔。
蘇安安愣了,難不成,他在哪偷偷的安了攝像頭?
不過她沒時間猶豫,能逃離這個現場,她求之不得。
當然,她更希望這隻是一場夢!
此時,身穿緊身旗袍,臉上化着淡妝,看起來極為典雅大氣的厲夫人,坐在宴廳前列正撥打電話。
一開始她見自家兒媳婦被那些記者刁難,本想着叫來安保維護,想不到事情竟處理得如此妥當,而且陳司機的到來,也暗示了小天已經抵達現場。
厲夫人這才安心。
她見電話通了,對着電話裡的人溫聲,“老頭子,我這兒媳婦還不錯吧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樂呵呵的聲響,“是是是,我這兒子,和我一樣,會挑。”
暗處中,保镖驚歎,“蘇小姐幫先生解決了很多麻煩,不過免不了雜志社胡編濫造,大肆宣傳。需要我過去打個招呼嗎?”
保镖回頭間,見自家少爺眼底如雄鷹盯住獵物一般的目光,暗歎潔身自好26年的少爺動了心。
男人阻止他,嘴角噙着玩味的笑,“不用。”
他長大至今,還從未躲在誰的羽翼下過。
不過被保護着的感覺,還不賴。
不如借此機會,公開讓大家好好認識一下他未來的小妻子,長點心眼。
很快,陳叔将她帶到一個布置得極為豪華的房間,床上用玫瑰花擺成心形,正中間放着一枚戒指。
蘇安安驚了。
天呐,他不會在她身上安插了眼線吧?
連求婚戒指這件事他這都知道?
現在沒了記者,不用做這麼真吧。
她不由更加懷疑他在她身上安了監聽器。
不會是個變态吧,又老又醜還變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