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懷抱很溫暖。
和下颚的輕微胡渣一樣,溫暖又真實。
這股暖意傳到她的心裡,讓她堅定,她喜歡上了這個男人。
他的安撫仿佛能治愈人心。
他用行動向她證明着,他會免她驚,免她苦,免她四下流離,免她無枝可依。
雖然心裡的疼無法抹去,但有他在,她就覺得什麼都不用怕了。
厲奕天安慰完懷裡的小丫頭,轉瞬間陰沉無比的臉直指蘇仲國。
他的眸中閃過一抹冷酷的殺意,“一個還能從輪椅上站起來的人,和輕微擦傷相比确實挺嚴重的。
還教出每晚跑夜店嗑藥,被學校開除的女兒,就是蘇老先生心裡記挂的人了?
蘇老先生不能因為公司不景氣連面子都不要了吧。”
不鹹不淡的語氣,卻透露了巨大的信息量。
還未等蘇仲國反應過來,厲奕天已薄唇輕挑,“蘇仲國,我念在你是安安父親的份上,才給了你幾分客氣。是我寄的退股合約書不夠多還是你覺得安安是你可以動的人?
張夫人的房間既然安安發了話,那麼它之前是什麼樣,現在照舊。
我隻是通知你們一聲,如果你們冥頑不靈,那麼我相信,後果,蘇家承受不起。”
“還有”
厲奕天低下頭,摸了摸懷裡的小丫頭,寵溺開口,“不隻有蘇二小姐是别人心中的寶貝,安安,也是我的心頭肉。
她有我寵有我疼就行。
既然你都說出了當沒有她這個女兒這種話,斷絕關系的事情,就要做得明明白白。”
說到這裡,厲奕天又勾了下唇角,緩緩擡起頭,對上蘇仲國那雙被怒火燒得快要噴火的眼睛,不緊不慢道:“明日我會命人将斷絕協議送到貴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