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子希自嘲地笑了一聲。
笑越來越神經質的自己
“不好意思,打擾了。”
厲子希朝保镖們歉意地彎了腰,轉身離開,下一秒又忍不住回頭望過去。
長長的車隊,緊閉的車窗,面無表情的保镖
夜風吹拂過來,吹動起厲子希的長發,華麗的長裙卻勾勒出一抹落寞。
車隊的另一面,某個車窗開着,淩伯辰坐在窗邊的位置,身影淩厲而陰霾,短發在風中輕輕浮動。
司機見淩伯辰的胸膛還在滲血,瞬間慌了,“少爺,不如我們先去就近的醫院吧。”
厲子希往回走了幾步,剛剛制止她上前的保镖突然跑過來,“請問附近有醫院嗎?”
“醫院?發生什麼事了?”
其中一個憂心忡忡,救少爺心切的保镖冷聲道,“别那麼多廢話,你到底知不知道?”
“我就是醫生,帶我過去吧。”
厲子希一臉認真。
或許軍用摩托車代表不了什麼;
開淩氏的車也代表不了什麼;
雇用退伍軍人訓練成特種保镖也代表不了什麼;
可是,如果動不動就受傷,還那麼多巧合加在一起。
那說明,就是她心心念念想見的那個人。
她學醫,第一目的不是為了别人,而是為了救她最愛的人。
原諒她的自私,從淩伯辰進入部隊之後,三天兩頭受傷開始,她就決定了走醫學這條路。
他太拼,做什麼都要做到最好,做到極限。
他試過毒,試過跳崖,試過七日滴水不進,試過烈日整日烘烤
他是她的英雄,為達目的,拼命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