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慧晴嗤笑了聲,趕緊将她拖走了。
雖然她還不至于昏迷,但是身體卻已經感受到劇烈的疼痛。
她好像聞到了血腥味。
身體酸麻着,有些地方已經沒有了知覺。
不知道血從哪裡流出來的。
她今晚穿的是一件紫色及膝薄紗裙,被人這樣死命得拖着,後腦勺,後背,後腳跟仿佛在與地面較勁,随着她拖着,摩擦的聲音越來越大。
她努力的伸出手,往上夠,用盡全身的力氣,一把扯下來人的口罩。
果真是她!
她的好妹妹,蘇慧晴。
“呵,現在你知道是我了,又能怎麼樣?”
蘇慧晴冷笑着,還不忘繼續将她往後拖。
她剛剛那一扯,已經耗盡了力氣,身體的藥效發揮的更加快了,她漸漸感到力不從心。
别說是反擊蘇慧晴,此刻她甚至連單音節的字都叫不出來了。
這裡是保潔員工的專用通道,宴會已經開始了,大家都忙着擠到内場看熱鬧,這簡陋的拐角哪會有什麼人經過。
蘇慧晴将她拖到員工宿舍後面。
老宅建在島上,離着湖好幾米遠處已圍了好幾重很高的鐵網,有一處卻被破壞了好大一個口。
蘇慧晴已經将昏昏沉沉的蘇安安手腳都捆好了。
看着蘇安安的腦袋,背部,屁股四處都在滲血,她頓時感覺心情舒暢。
媽媽瞧不起她,爸爸不願意幫她轉學,連蘇安安都敢在微信裡嘲諷她!
父親還覺得她丢臉不準她出門。
她真的太難受了。
打聽到今天厲家受邀,會來淩家參加宴會,她就止不住開心,因為,機會來了。
她花大價錢臨時買了個健康證,僞裝成保潔阿姨混進來,就是想從蘇安安的嘴裡套出那個神秘男人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