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輩子,就不該帶她回來,不該稀罕她手裡那點破錢,不該看中她的容貌,一個身世都不肯告訴我的人,還在那裝清高不讓我睡。”
“啪。”
蘇安安快步上前,對着蘇仲國就是一巴掌。
“這一巴掌,是為媽媽。”
“啪--”
又一巴掌。
蘇仲國被保镖抓着,臉避無可避,隻能硬生生承受着蘇安安的一掌又一掌。
“這一巴掌,是為我自己,信錯人,錯把仇人當親信。”
“仇人?”
蘇仲國歪了下頭,直看着蘇安安,“你媽要不是真的賤,怎麼會願意我帶她回家?
說起來,我們也當了近20年的父女。”
蘇仲國嘲諷的笑笑。
他就是要惡心死她。
此刻,他面前的人,仿佛二十年前,在他面前奮力掙紮反抗的女人,蘇安安的母親。
蘇安安頓時臉色蒼白。
她一直以為,是因為自己的到來而害死了母親,而現在,全是蘇仲國一手促成。
“你查不到的,我當時為了哄她開心,查了很久也沒查到她的身世。”
蘇仲國得意一笑。
這一場戰,看似他輸了,其實他說赢得那一方。
這些事,夠蘇安安受的了。
隻見蘇安安蹲下了身子,很快就暈了過去。
“安安。”
她聽見身旁有人悄聲呼喚着她的名字,她卻沒有力氣卻回應。
身體仿佛一下子被掏空,如浮萍在書裡漂泊。
一覺醒來時,鼻息間皆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。
她動了動,很快就聽到男人低沉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在耳側響起。
“你最近太累了,要多休息,還有點中暑的迹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