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,聽完她的話,很多人頓時臉色一白。
已經準備好措辭彈劾厲總之位的人也住了嘴。
厲奕天在lk的地位和做的貢獻,無人可及。
要是他後繼有人,自是怎麼都輪不到他們。
兵行險招,如果不這麼說,今天她沒有那麼容易脫身。
散會後,蘇安安坐在厲奕天的辦公室皮椅上,冷聲道,“徹查一下,是誰放出去今天簽合約的消息。”
她雖然隻是一個設計師,但是也代表依桉簽過不少設計合同。
簽約是大事,一般隻有内部人知道。
可剛剛他們質疑她時的語氣,就像在說一件早已知道的平常事一般自然。
“是。”
江濤點頭,内心不禁感歎少夫人心思細膩。
回到醫院時,厲奕天已經從重症病房轉到了病房。
他依然安靜的沉睡着,蘇安安沒有進去。
她從口袋摸出剛剛買的十字架,緊緊的捏在手心,閉目禱告。
以前和孤兒院的孩子一起玩的時候,羅院長會帶領他們做禱告。
她不信神佛,此刻,卻願意相信。
如果能讓厲奕天好起來,她願意折壽。
五年,十年,或者更久
一整個下午,她都坐在長椅上。
雙腿有些發麻,蘇安安起身,目光投在房間裡的厲奕天身上。
蘇安安揉了揉眉心,時間滴答滴答過去。
晚上,李媽好幾次都端了飯菜過來,蘇安安一口沒吃。
夜裡涼,進了房間,蘇安安也隻是站着或坐着,心中無數遍的祈禱,過幾秒就會看向心電圖。
毫不知,天已經微微發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