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0章(第1頁)

她直接問道。

“她确實回來了,不過現在的這種情況下,你們還是先不要見她了。”

他知道如果喬一諾想見肯定老早就去見過了,之所以遲遲不敢見,那是因為她沒有那個勇氣。

“回來了為什麼不跟我說,你明明知道我們找她找的那麼辛苦。”

她質問道,這麼久以來,爺爺奶奶一直在内疚,要不是當年态度太過于強硬,又怎麼會發生如今的事。

不是他不願意去說,而是這種事要她本人願意才行,他從來都不會強迫她的。

“這件事我一兩句沒辦法跟你解釋,晚上有時間出來見一下,我再跟你說吧。”

他沒辦法擅自主張的去決定她的事。

她回國既然沒有去聯系,肯定有她的道理。

她也隻能答應,将晚上安排的事情推了,又給家裡打了一通電話。

喬一諾打了一輛車,她沒說什麼地方,隻是随意的讓司機開着車。

跟在後面的兩個人,也搞不懂她要去哪,隻能老老實實的跟着,還一邊打電話跟項亦傑報告。

沒辦法,誰讓他們隊長交代了,他不在,有情況就跟項亦傑說。

漫無目的的看着窗外的街景,喬一諾報了一個地址,眼中的陰郁漸漸消散,恢複冷靜。

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,現在隻需要慢慢的等着她的獵物入網就可以了。

下車過後的喬一諾回到家門口,門口放着她讓司徒炎送來的酒。

打開門看到房間内的裝飾,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,明明說好的忘記過去,重新開始,不要再做以前的那個喬一諾,可是眼前的一切告訴她。

她根本沒有忘記以前的種種,桌子上還放着鮮豔欲滴的玫瑰花,她記得早上是沒有的,她靠近桌子,将酒盒放在桌子上。

看着鮮豔的玫瑰,她卻覺得越發刺眼,真的還能回到從前嗎?

内心仿佛充斥着無盡的不安,眼前的花也越發礙眼,她越過桌子,走到廚房,拿了一個玻璃杯出來。

似乎隻要回來了,就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樣,明明說好要裝作不在乎的。

她掏出那份喬北川給的信,又從頭看了一-遍,潸然淚下。

她竟然不知道媽媽早就得了絕症,就算不是那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,她也活不了太久,怪不得當年非逼着自己回來

可是就算是知道了那也怎樣?

那些人欠她們的,她都會一一的要回來。

她要讓抛棄了她與母親的那個男人付出代價,這就是她堅持到現在的原因。

項亦傑站在門口,掏出鑰匙,這是他去配的喬一諾房間的鑰匙。

打開門,就看到屋内不停喝着酒的喬一諾,面色潮紅,眼眶通紅,他知道她剛從那個地方回來,這大概是五年以來,她第一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