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術已經進行了五個小時,期間換了不同的醫生進去。誰也不知道,當燈滅的時候,會是噩耗,還是一個奇迹。
手術期間,項亦傑接到了喬北川的電話,他完全僵在原地從她被推進手術室,他就一直靠着牆壁,神情木讷,手術進行了多久,他就維持了多久,期間他不吃不喝,誰和他說話都沒反應,電話更像是沒聽見一樣。
司徒炎在一旁,聽着他和喬一諾的手機輪番響起,終于聽不下去了,從他口袋裡掏出了喬一諾的電話。
“喂,"司徒炎接通了電話。
喬北川聽着手機裡傳來的聲音明顯不是阿陌的,“你是誰?諾諾的手機怎麼在你手裡?”
這個聲音讓司徒炎想起了第一次見的那個穿軍裝的男人,是喬一諾的哥哥,沉默了一會,司徒炎還是将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電話那頭的人,他是喬一諾的親人,理應知道。
喬北川聽着那頭的話,也顧不得自己還在病床上,當時就撥了插在手背上的針頭,一旁在照顧隊長的林洋完全被吓呆了,這是什麼情況?
“隊長,你要幹嘛去?醫生說你要卧床休息。”
他趕緊試圖阻止隊長這自殘的行為。
喬北川一個冷冷的眼神看過去,林洋就僵住了,真不是他慫,而是隊長太可怕了。
“去開車,在樓下等我。”
喬北川趕緊利落的挂斷電話,也不管手背上流的血,拿了兩件衣服,總不能穿着病号服出去
而且電話裡也沒說清,喬一諾到底怎麼樣了?林洋聽他這麼說,趕緊一溜煙跑了樓開車。
等喬北川終于趕到醫院的時候,就看到氣氛凝重的場景。連項亦傑的父親都在,還有搶救室的紅燈,都讓他覺得事情無比的嚴重。
他走到項亦傑的面前,揪起他的領子,“這是什麼情況?我走的時候你怎麼跟我保證的。”